他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走,下去。” 苏简安及时的用一根食指抵住陆薄言的额头:“你不是有洁癖吗?起来还没刷牙呢,你真的不嫌脏吗?”
秦魏仿佛是从胸腔里吁出来一口气:“……小夕,今天大家都很高兴,下次再解决这个问题好吗?而且,如果以后你和苏亦承在一起了,这个令你讨厌的流言蜚语会不攻自破。” 他偶尔也会发现苏简安在偷偷看他,但只要他偏过头,她立马就会移开视线,问她也不会承认,有时候甚至会狡辩她在看风景。
忙到八点多,她才结束工作开车回去。 他又说:“我进去看看她。”
陆薄言第一次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她才十岁,还只是一个粉|嫩的小女孩,被全家当做掌上明珠,不谙世事,单纯的让人不忍让她知道世道凶险。 就像这个房间,始终觉得少了什么。
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或许一辈子也无法领略爱情真正的滋味。 刚才她没听清楚唐玉兰要陆薄言上楼来干什么,也不知道陆薄言在哪里,索性推开陆薄言小时候住的那个房间的房门,他没在这里。
…… ……
洛小夕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睁开眼睛,一看视听室已经空了:“其他人呢?” 在她的印象里,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抱过她,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了,他只有这样用力才能留住她一样。
陆薄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估算着苏简安应该到了,果然回过身就看见她站在不远处。 洛小夕来者不拒的后果是:喝醉了。
苏简安抿着唇角笑了笑:“那你快回来啊,过期不候!” 上车后,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。
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,直勾勾的望着陆薄言,突然觉得心安。
“噗……”秦魏笑得腹肌疼,“我靠,洛小夕,你喝醉了这么活宝的?早知道几个月前就把你灌醉了。” “八点五十。”
母亲离开,她才知道原来世界充满了险恶,知道人情冷暖,知道人性有美好,但也有阴暗和肮脏。所有的丑和恶,都来到她面前无所顾忌的让她打量。 “谢谢。”
洛小夕的表情一僵,随即整个人愣住了,然后默默的滚到了床角里面。 失眠困扰他已久,最近这段时间更甚,他处理了一些工作把时间拖到深夜,脑子却愈发清醒起来,只好吃了几颗安眠药躺到床上,不一会,头昏脑沉的感觉袭来,眼皮慢慢变得沉重。
护士笑着和他们打招呼:“陆先生,陆太太。” 苏亦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小夕的动作,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,唇压上来,与其说她在吻他,不如说咋啃他,毫无章法和技巧。
“我知道。”陆薄言扶住唐玉兰,“妈,我跟你保证,我一定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好。” 沈越川从球童手里取过球杆,边比划着边问陆薄言:“康瑞城的事,要不要让苏亦承知道。”
她甚至来不及叫出苏亦承的名字,他的唇就袭下来,用力的堵住她的嘴巴,她只能发出模糊的“唔唔”声。 后来,真的只要她能说出名字的,苏简安就能做出来。就算是第一次做,苏简安也能把味道掌控得很好。
照理说,女性这样拎着鞋子是非常不雅观的动作。 他好整以暇的看向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藏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危险。
是啊,身体最重要,她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行,她答应过苏亦承的。 她要是告诉沈越川的话,他会哭死的吧?对陆薄言的套路莫名其妙了这么久,结果人家的注都是任性的随便下的……
而现实中,却是苏亦承在扯她的睡裙:“小夕,去开门……” 苏简安:“……”(未完待续)